,你长进了。”
将掣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:“也没多长进。就觉得吧,此人好不恶毒,顶着那张脸,跟个无害的小丫头似的,但行的却是毫无人性的恶事。”
阆九川道:“如今她落在我们手里,已是废人一个,但却不能死在我这,免得脏了手。”
“哦?”
“驱邪正道,当然得是自诩正道的人来料理了,比如咱们大郸的玄族啊。”阆九川淡淡地道:“传音给宫少主,他们自然会派那个啥执法堂来,至于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在镇北侯府,又和他们什么关系,就和我们无关了。”
要怎么审,那也是玄族的事,要是审出这人和镇北侯府有啥交易,可就有戏看了,一个侯府,养着这么个恶毒阴损的人,是想做什么呢?
将掣眨巴着大虎眼,道:“我怎么觉着你是在给那镇北侯府挖坑呢?”
“我不是这样的人。”阆九川轻哼:“阐述事实罢了。”
将掣呵了一声,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好么?
“那镇北侯,年年给你爹做法场,你这么做,有点恩将仇报了吧?”将掣挑眉道,这人对那侯府隐藏的敌意,她自己知道吗?
阆九川面不改色:“有一说一,窝藏这么个人,那是镇北侯府站不住理,我亦不是徇私枉法的人,且我一个小女郎嘛,也论不上徇私枉法,我和那镇北侯府不熟,什么都不知道!”
将掣嘀咕了句,偏这小女郎,牙口尖着呢,一口下去,得啃下一块肉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