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简单。不要说是我,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奇怪,不——应该说是危险吧。”
“你在偷换重点。颜墨城是什么样的人和你要调查他没有任何关系。叶以安,你这种人,只会被利益驱使。”
叶以安抬手轻轻鼓掌:“张先生,你也算是了解我。和朋友交谈,总是要拿出诚意的。既然你不愿意说自己的看法,那我就先说说我的吧!”
“我们不是朋友。”
叶以安只是笑,轻轻按着额角:“让我想想——你和白先生,应该是狙击事件结束之后才赶到顾家的吧。颜先生早晨和一个叫顾澄月的小姑娘见面,说是要问一些问题,结果问题没问,却招来了狙击手,颜先生毫发未损,顾澄月却躺枪了,现在还昏迷不醒。”
“不觉得很奇怪么?我猜猜,你可能会说——那是因为狙击手的目标本来就是顾澄月。但是别忘了,狙击手并非只进行一次射击,而是流弹。不觉得违和吗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叶以安看着他,笑意更甚:“颜墨城不应该没有受伤,除非——他不能被伤到。”
“另外,张天师,你们所知道的一切,都是颜墨城的片面之词,包括凌然的事情。他可以利用警方,又为何不能利用别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