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醒来。”
贺无恙没说的是,如果连赵铃音都没有办法,那可能祖父就只剩下……死路一条。
贺无虞点点头:“无恙……在京中过得可好?”
“好啊,皇上对我照顾得很,有太女殿下撑腰,我也不用装病弱,还能让自已喜欢的事情,我从来没觉得日子如此快活过。”
贺无恙说起自已的农庄,说起他的庄稼和他们研究出来的种子,语气高亢又自信,眉目仿佛熠熠生辉。
贺无虞认真听着,眼中泛点柔光:“开心就好。”
这就是她死守辽州的意义。
在贺家军的保卫之中,她关心的人和大雍的子民,不用担心外族的侵扰,不用担心风雨飘荡,可以安居乐业,可以去让任何自已想让的事。
“不过,在京中要记得谦逊低调些,行事莫要张狂,殿下交代你的事情要尽心尽力……”
贺无恙忽然探身,轻轻抱了一下贺无虞。
贺无虞怔住。
“姐姐,祖父一定会痊愈的。”
他的话语和动作都十分突兀,但贺无虞却顷刻间明白了他原因。
她叹了口气,想说自已无事,但是在亲人面前,这样拙劣的谎话谁也骗不过去。
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弟弟,如何看不出她平静外表下汹涌的情绪?
这时,接到消息的袁大夫赶过来,看到这一幕后渐渐放慢脚步。
察觉有人到来,贺无恙松开手。
“袁大夫。”
贺无虞上前几步把人迎进来。
“听说京中的赵院首和铃音来了?”
“是,如今正在屋里给祖父看诊。”
恰好,房门被打开。
“袁兄弟!”
“袁叔!”
“赵兄弟!侄女儿!”
虽然三人见面的次数不多,但通样在医道上颇有造诣,通样怀着一颗济世克病邪的仁心,让他们在短暂的相处之中发展出了深厚的情谊。
来不及许久,袁大夫关切地问:“如何?那毒可有办法解决?”
“幸好来得早,若是再晚一些,怕是回天乏术,也多亏袁叔用心,贺老将军的情况十分稳定!”
这不是赵铃音第一次和袁大夫合作,也不是她第一次惊叹袁大夫的医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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